2009年11月25日星期三
魏家祥和印裔社会
我们转身去看印裔社会。我所认识的马来亚大学语言暨语言学学院的淡米尔学系里的老师,将在11月28日会见教育部的印裔行政人员商讨有关把限制10科改为限制12科的备忘录。为何印裔教育界人士要求报考12科?他们的理由是限制报考10科的举措大大地削减印裔学生选淡米尔文科和淡米尔文学科的机会。他们就是要印裔学生“肯定”拿淡米尔文和淡米尔文学两科,一科都不能少!根据Krishnan先生的解释,印裔社群在这三个月来做了调查,结论是一、许多行为规范和道德学问都从文学作品中传授给学生;二、最近一两年,时常有印裔青年犯罪的案件的报道,而这些犯罪的青年99.5%都没有读过淡米尔文学。换言之,淡米尔文学科可以在某大程度上塑造比较成熟、完美的人格。
我们可以看出两种社会对一个课题所持有的看法和采取行动的态度。我很好奇,魏家祥先生知道淡米尔社群所采取的积极的态度吗?魏家祥先生会改变之前对限制报考10科的说辞或看法吗?我相信印裔社群会成功,因为对教育课题,印裔社群似乎比华裔社群更积极、更有不屈不挠的斗争精神。
预祝他们成功,一旦他们成功,那么华裔社群也可以沾他们的光,得到慕容公子的同等对待。
值得推荐3
感觉自己越来越变得如文抄公一样。庆幸的是转载的(尤其是从报章上copy and paste的)可以免除一点责任,因此粉饰自己的举动为“推荐”。黄志发的黑与光的对照肯定让热爱马国(噢,不,是马来西亚)的你我他拍案叫绝。
发自人省: 当黑衣与蜡烛相逢 ●黄志发 http://www.nanyang.com.my/NewsCenter/articleDetail.asp?type=N&ID=103253&SID=29&CID=1065
2009/11/21 6:18:19 PM
●黄志发
当黑衣与蜡烛再次相逢,作为民联的支持者,你一定会想到—“被捉”。
5·07霹州议会穿黑衣喝茶,捉!5·26民联国、州议员穿黑衣绝食,也捉!行动党在吉隆坡举办数场穿黑衣点蜡烛的“哀悼民主死亡”烛光会,更要捉!
所以民联支持者好一阵都被捉到怕,因此变得奉公守法,谣传有些支持者甚至在出席丧礼时都不敢穿黑衣,家里停电也不敢点蜡烛,深怕再次遭殃。
可是民联你怕,我马华就不怕!这一幕3日前发生在马华中央党部面前,60名马华党员身穿黑衣手持蜡烛,为马华民主请愿。
同样是身穿黑衣点蜡烛,马华支持者最后虽仍逃不过遭警方严厉警告,被逼提早结束聚会,但好歹他们也聚集了超过一小时,比民联超前完成任务。
马华的支持者要不是与当权派唱着反调,否则相信他们可无限超时请愿,让人民见识大马警方宽容和仁慈一面。
马华这场请愿会固然被很多人解读成马华内斗的产品,但它也身负揭露国家机器被当权或执政者掌控,对朝野厚此薄彼的重任。
倒要在这里称赞一下王赛芝,她在请愿会散场时现身并自称有交待新闻处准备食水给集会参与者,她的一番好意和关心应大表赞扬。
王赛芝的现身,比起民联示威时国阵不闻不问还叫警察捉人的态度,来得亲切可爱得多,就算有人说她做戏,这场戏也做得比国阵好看。
------------------------》》》》》
感言:1.要在马国找公平,倒不如找贪污做朋友。
2.若投票,周美芬和王赛芝,哪个的演技较高明?还是有更好的人('s)选?
2009年11月22日星期日
谁是华社?
更甚的是,这种“华社论调”也感染了华人社会团体。今天是某华团说华社对马华没有了信心,明天另一个华团说华社不耐烦了。
实在的情况是:难道马来西亚的华基非国阵成员党如行动党,其华裔会员难道是不属于华社的吗?
试问,他们会觉得马华的内乱是“不胜其烦”的吗?
在马来西亚,华社一词的涵盖范围或者定义是越来越含糊了;难怪污桶的慕容公子竟然口出狂言:污桶可能取代马华来为华社服务!
2009年11月20日星期五
绝对不能让污桶干预
如果污桶不论持的是何种理由向马华指指点点,想一想,马华还能够有所作为吗?若由所谓的大家长来“给意见”,今后的马华领导层能够不对污桶俯首帖耳,毕恭毕敬吗?
如果马华必须对污桶言从计听,试问华人社会面对任何“一个马来西亚”的问题时,马华敢向污桶力争到底(注意:到底是关键词)吗?
因此,廖仲莱派从高高兴兴接受廖仲莱受委为署理总会长到煮熟了的鸭子飞了这期间所表现的态度--向花花公子表达什么重选的意愿、什么团结不民主,到欢迎公子哥儿“非干预”式的调解马华内部领导层分裂等种种动作来看,即使让廖派当权,可是他们却是在公子哥儿们的“劝告”下领导马华的,那么他们怎能不对公子哥儿唯命是听,又怎能替华社发出声音呢?
要能独当一面,要能破釜沉舟,才能面对污桶而不会低头----如此坚定立场的人才是马华应该有的领导层,否则马华只能一辈子仰人鼻息。
党内的事还是应该由党内人解决。话说得白一点,事情演变至此,廖派应该明白道不同不相为谋,应该尽快仿效壮士断臂,集体退出马华(此举也同时证明他们都不眷顾官职和权利),集合志同道合的有志之士组新党,取名“一个马华”,加入国阵,与马华抗衡,也许可取代目前的乱马(华),同时又可以名正言顺是“获得华社支持”的“一个”党。不知道中文系出身的廖派人马如何国忠和尤绰韬等意下如何啊?
2009年11月16日星期一
增添名句3
下列成语、名句、名言等,你学会了吗?
1. 掩人耳目
2.罪魁祸首
3.暗渡陈仓
4.肺腑之言
5.爱之深,责之切
6.退一步海阔天空
7.有钱能使鬼推磨
8.背信弃义,背后插刀
9.背信弃义者,谈何忠义?
10.以权谋利,狼狈为奸
11.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12.我是拼了老命来写出来的
13.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
14.遵守双十特大的议决,勿让党章被践踏
15.如果把它政治化,这是非常令人遗憾的
16.不论你怎样委屈都好,你都应该继续干下去
17. 只要做好本身的工作,只要能真正面向民众,不愁没有民众的基础
18.在应该讲话时必须讲,否则在时机已过时才来讲,那时已经不重要了
特别为马华二字打广告的有:
1.我们必须贯彻马华建党元老敦陈祯禄的精神(王乃志)
2.在马华气数已尽前,坚持重选立场,并把马华的历史纠正过来(王乃志)
3.308大选,马华不但输了议席,双十特大后,马华连诚信、信用、尊严也输了(王乃志)
4.在双十特大后,总会长拿督斯里翁诗杰及署理拿督斯里蔡细历却是马华历史上首个不尊重特大议决的领袖,成为最坏的先例(尤绰韬)
2009年11月14日星期六
2009年11月12日星期四
值得推荐2
作者:林猷荃·加一撮盐(http://www.chinapress.com.my/content_new.asp?dt=2009-11-13&sec=forum&art=1113fc07.txt)
据说许子根的答案顾左右而言其他,其中还讲:现在人民比较容易报案了,所以犯罪率才会提高!这样讲,犯罪率似乎越高越好。人民似乎要祈祷犯罪率步步高升。
稍微有一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许子根这种说法,根本就叫做狡辩。如果这真的是他的想法,以这种水准的思考能力,令人怀疑他的博士学位怎样得到的?槟城给他当首长多年,成绩太烂,可以理解。
很多人现在说翁诗杰违背诺言,说要走又不走。不过,他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回顾一下,许子根也在大选时表明败选不会当议员,走后门入内阁。讲了不算数,似乎成了国阵政客的作风。
当然,许子根后来“澄清”,他是说“最好不要”走后门,不是说“一定”;玩文字游戏,当人民傻瓜。不过就算之前真的说“最好不要”,现在跑去做自己说“最好不要”的事,同样是违背承诺。
谈这段往事,不是要挖人家不光彩的过去,而是可从中解释现在的情况。就是因为拿了巫统的恩惠,受到“恩赐”“走后门”,所以有时被逼说不合逻辑的话。
其实,许子根刚刚当上绩效部长时,很多人都说了:靠巫统恩惠做部长,许子根哪里敢对巫统部长打不好的分数?现在事实证明,这些说法完全正确。
不过,警察总长不是巫统部长。现在看来更惨,许子根不只不敢碰巫统部长,连一些公务员,尤其帮巫统立下汗马功劳的,也永远只能给他们最高评分。
张念群做议员之前,是杰出的辩论员。现在一问就“问死”“资深”部长,逼到他语无伦次,看来是多年辩论训练出来的功力。沙登人民选出这种高水准的议员,全国人民感激不尽。
张念群还是比较年轻,太过理想化,以为我国警察的功能只是打击罪案。她忘记了,警察人员当中,有很大的数目不是打击罪案的。
这种人员,今年辛苦了。 5月在霹雳,他们努力封锁州议会,不给人民靠近声援被青蛙推倒的人民政府,甚至还进入议会拉走人民议长。在很多民主议会国家,警察进都不能进入议会,可是马来西亚做到了!那几天,他们还努力逮捕穿黑色衣服的人民,非常用心。
上个月,同样是霹雳,议长不过是去开州议会,一路走就一路有人抢他的议长袍,撕成烂烂。这里罗列不完,但今年的一些行动真的是前所未见,给世人知道也会目瞪口呆,看傻眼。就凭这些,哪里可以不给高分?
2009年11月4日星期三
大师口中的大学。。。(转载)
钱学森最后一次系统谈话:大学要有创新精神整理者注:钱老去世以后,许多人问我们:钱老有什么遗言?并希望我们这些身边工作人员写一篇“钱学森在最后的日子”的文稿。我们已告诉大家,钱老去世时很平静安详,他没有什么最后的遗言。因为在钱老去世前的一段日子,他说话已经很困难了。我们可以向大家提供的,是钱老最后一次向我们作的系统谈话的一份整理稿:钱老谈科技创新人才的培养问题。
那是于2005年3月29日下午在301医院谈的。后来钱老又多次谈到这个问题,包括在一些中央领导同志看望他时的谈话。那都是断断续续的,没有这一次系统而又全面。今天,我们把这份在保险柜里存放了好几年的谈话整理稿发表出来,也算是对广大读者,对所有敬仰、爱戴钱老的人的一个交代。
今天找你们来,想和你们说说我近来思考的一个问题,即人才培养问题。我想说的不是一般人才的培养问题,而是科技创新人才的培养问题。我认为这是我们国家长远发展的一个大问题。今天,党和国家都很重视科技创新问题,投了不少钱搞什么“创新工程”、“创新计划”等等,这是必要的。但我觉得更重要的是要具有创新思想的人才。问题在于,中国还没有一所大学能够按照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的模式去办学,都是些人云亦云、一般化的,没有自己独特的创新东西,受封建思想的影响,一直是这个样子。我看,这是中国当前的一个很大问题。
最近我读《参考消息》,看到上面讲美国加州理工学院的情况,使我想起我在美国加州理工学院所受的教育。我是在上个世纪30年代去美国的,开始在麻省理工学院学习。麻省理工学院在当时也算是鼎鼎大名了,但我觉得没什么,一年就把硕士学位拿下了,成绩还拔尖。其实这一年并没学到什么创新的东西,很一般化。后来我转到加州理工学院,一下子就感觉到它和麻省理工学院很不一样,创新的学风弥漫在整个校园,可以说,整个学校的一个精神就是创新。在这里,你必须想别人没有想到的东西,说别人没有说过的话。拔尖的人才很多,我得和他们竞赛,才能跑在前沿。这里的创新还不能是一般的,迈小步可不行,你很快就会被别人超过。你所想的、做的,要比别人高出一大截才行。那里的学术气氛非常浓厚,学术讨论会十分活跃,互相启发,互相促进。我们现在倒好,一些技术和学术讨论会还互相保密,互相封锁,这不是发展科学的学风。你真的有本事,就不怕别人赶上来。
我记得在一次学术讨论会上,我的老师冯・卡门讲了一个非常好的学术思想,美国人叫“goodidea”,这在科学工作中是很重要的。有没有创新,首先就取决于你有没有一个 “good idea”。所以马上就有人说:“卡门教授,你把这么好的思想都讲出来了,就不怕别人超过你?”卡门说:“我不怕,等他赶上我这个想法,我又跑到前面老远去了。”所以我到加州理工学院,一下子脑子就开了窍,以前从来没想到的事,这里全讲到了,讲的内容都是科学发展最前沿的东西,让我大开眼界。我本来是航空系的研究生,我的老师鼓励我学习各种有用的知识。我到物理系去听课,讲的是物理学的前沿,原子、原子核理论、核技术,连原子弹都提到了。生物系有摩根这个大权威,讲遗传学,我们中国的遗传学家谈家桢就是摩根的学生。化学系的课我也去听,化学系主任L・鲍林讲结构化学,也是化学的前沿。他在结构化学上的工作还获得诺贝尔化学奖。以前我们科学院的院长卢嘉锡就在加州理工学院化学系进修过。L・鲍林对于我这个航空系的研究生去听他的课、参加化学系的学术讨论会,一点也不排斥。他比我大十几岁,我们后来成为好朋友。他晚年主张服用大剂量维生素的思想遭到生物医学界的普遍反对,但他仍坚持自己的观点,甚至和整个医学界辩论不止。他自己就每天服用大剂量维生素,活到93岁。加州理工学院就有许多这样的大师、这样的怪人,决不随大流,敢于想别人不敢想的,做别人不敢做的。大家都说好的东西,在他看来很一般,没什么。没有这种精神,怎么会有创新!加州理工学院给这些学者、教授们,也给年轻的学生、研究生们提供了充分的学术权力和民主氛围。不同的学派、不同的学术观点都可以充分发表。学生们也可以充分发表自己的不同学术见解,可以向权威们挑战。
过去我曾讲过我在加州理工学院当研究生时和一些权威辩论的情况,其实这在加州理工学院是很平常的事。那时,我们这些搞应用力学的,就是用数学计算来解决工程上的复杂问题。所以人家又管我们叫应用数学家。可是数学系的那些搞纯粹数学的人偏偏瞧不起我们这些搞工程数学的。两个学派常常在一起辩论。有一次,数学系的权威在学校布告栏里贴出了一个海报,说他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讲理论数学,欢迎大家去听讲。我的老师冯・卡门一看,也马上贴出一个海报,说在同一时间他在什么地方讲工程数学,也欢迎大家去听。结果两个讲座都大受欢迎。这就是加州理工学院的学术风气,民主而又活跃。我们这些年轻人在这里学习真是大受教益,大开眼界。今天我们有哪一所大学能做到这样?大家见面都是客客气气,学术讨论活跃不起来。这怎么能够培养创新人才?更不用说大师级人才了。有趣的是,加州理工学院还鼓励那些理工科学生提高艺术素养。我们火箭小组的头头马林纳就是一边研究火箭,一边学习绘画,他后来还成为西方一位抽象派画家。我的老师冯・卡门听说我懂得绘画、音乐、摄影这些方面的学问,还被美国艺术和科学学会吸收为会员,他很高兴,说你有这些才华很重要,这方面你比我强。因为他小时候没有我那样的良好条件。我父亲钱均夫很懂得现代教育,他一方面让我学理工,走技术强国的路;另一方面又送我去学音乐、绘画这些艺术课。我从小不仅对科学感兴趣,也对艺术有兴趣,读过许多艺术理论方面的书,像普列汉诺夫的《艺术论》,我在上海交通大学念书时就读过了。这些艺术上的修养不仅加深了我对艺术作品中那些诗情画意和人生哲理的深刻理解,也学会了艺术上大跨度的宏观形象思维。
我认为,这些东西对启迪一个人在科学上的创新是很重要的。科学上的创新光靠严密的逻辑思维不行,创新的思想往往开始于形象思维,从大跨度的联想中得到启迪,然后再用严密的逻辑加以验证。像加州理工学院这样的学校,光是为中国就培养出许多著名科学家。钱伟长、谈家桢、郭永怀等等,都是加州理工学院出来的。郭永怀是很了不起的,但他去世得早,很多人不了解他。在加州理工学院,他也是冯・卡门的学生,很优秀。我们在一个办公室工作,常常在一起讨论问题。我发现他聪明极了。你若跟他谈些一般性的问题,他不满意,总要追问一些深刻的概念。他毕业以后到康奈尔大学当教授。因为卡门的另一位高才生西尔斯在康奈尔大学组建航空研究院,他了解郭永怀,邀请他去那里工作。郭永怀回国后开始在力学所担任副所长,我们一起开创中国的力学事业。后来搞核武器的钱三强找我,说搞原子弹、氢弹需要一位搞力学的人参加,解决复杂的力学计算问题,开始他想请我去。我说现在中央已委托我搞导弹,事情很多,我没精力参加核武器的事了。但我可以推荐一个人,郭永怀。郭永怀后来担任九院副院长,专门负责爆炸力学等方面的计算问题。在我国原子弹、氢弹问题上他是立了大功的,可惜在一次出差中因飞机失事牺牲了。那个时候,就是这样一批有创新精神的人把中国的原子弹、氢弹、导弹、卫星搞起来的。
今天我们办学,一定要有加州理工学院的那种科技创新精神,培养会动脑筋、具有非凡创造能力的人才。我回国这么多年,感到中国还没有一所这样的学校,都是些一般的,别人说过的才说,没说过的就不敢说,这样是培养不出顶尖帅才的。我们国家应该解决这个问题。你是不是真正的创新,就看是不是敢于研究别人没有研究过的科学前沿问题,而不是别人已经说过的东西我们知道,没有说过的东西,我们就不知道。所谓优秀学生就是要有创新。没有创新,死记硬背,考试成绩再好也不是优秀学生。我在加州理工学院接受的就是这样的教育,这是我感受最深的。回国以后,我觉得国家对我很重视,但是社会主义建设需要更多的钱学森,国家才会有大的发展。我说了这么多,就是想告诉大家,我们要向加州理工学院学习,学习它的科学创新精神。我们中国学生到加州理工学院学习的,回国以后都发挥了很好的作用。所有在那学习过的人都受它创新精神的熏陶,知道不创新不行。我们不能人云亦云,这不是科学精神,科学精神最重要的就是创新。我今年已90多岁了,想到中国长远发展的事情,忧虑的就是这一点。(涂元季 顾吉环 李 明整理)
新加坡的朋友们加油!马国的同学们加油!
2009年11月2日星期一
说得好,值得推荐
http://www2.orientaldaily.com.my/dread/DGF/2FDw0gO70eB2921K1ZDI1pZg04ol20Ri
过去,他曾像六四事件时抵挡在准备开进天安门去镇压学生的坦克车前面的那位勇士一样,以瘦削的身体去抵挡水炮车。在漫长的烈火莫熄的运动中,他曾在内安法令的罪名下被逮捕。坐牢期间,他的母亲去世,无法见着最后一面,也送不了殡。 308大选,他中选为国会议员。最近,他因一出贻笑大方的「咬警」事件,被推事庭宣判罪成,恐有失去议员资格之风险。贻笑大方是因为殴打手无寸铁的平民的警察无罪,自卫者有罪。
再过去,他是我大学先修班的同班同学,从甲公教中学中五毕业后转来,曾担任该中学的总学长。我校华文学会改选,他中选主席,我是秘书。那一年的学会最兴旺,第一次跨校举办了全甲州中学华文常识问答比赛,也出版了第一本柯式印刷刊物《窗》。放学后,我们一伙编辑经常到他家编书,也认识了他的家人,以及他南大毕业的父亲,和他家里满柜的藏书。一年过后,他转到澳洲去继续大学。
之后,我们就失去了联系。偶尔听说他在澳洲大学活跃于学生会,为不公义之事请命,不惜走上街头。毕业后一直活跃于海外,服务于非政府组织尤其关心全球劳工的问题。
他回来,刚好赶上1998年风起云涌的安华被控下狱事件。然后报章上就经常出现了他的名字,倾政府的人称他「搅屎棍」。由于横空出世,也有人觉得他想捞取政治资本。认识他这个人,我清楚的知道,他不是,也不屑。
在他对垒冯镇安败选的1999年大选,我曾到马六甲为他站台。当时心想,胜选的冯镇安是人民所要的代表吗?今天,同样的议题可以在马华特大后发酵,翁诗杰、蔡细历、廖中莱、魏家祥、江作汉、黄燕燕或周美芬等,都是华社期待中的领袖吗?一个特大引出群魔乱舞,是在为江山社稷而你死我活,还是因为个人的利益熏心呢?
我们的政治领袖,太多的假仁假义,太多的口是心非,太多的贪污与腐败。有哪个是敢担当身先士卒,真正以民为本的领袖呢?对不起,我至今一个也没见着。对于从政者,这其实是最低标准。所以,谁最适合做马华总会长?我的看法是:不管谁胜出,华人都是输家的球赛,有何值得评论之处呢?
谁具备为国为民的领袖风范呢?是「咬警」罪成的蔡添强,还是自吹自擂的翁诗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