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更重要的是:
我的谈话好像没有中心点,就是上海人所说的缺乏“抓手”。我私下揣摩,该是在目前这个阶段说什么“试卷的题目都难不倒他们,以致分数无法确定语文能力的高低。因此,可以想像获取高分的考生人数应该是太多了。”的假设太不着边际、太飘渺了。我得回头去研究研究试题,还得去摸索批改标准才能够找出一些蛛丝马迹,理出个头绪……
正如英语有地域性的分别,华语也一样面临变异的问题。有 |
(雪兰莪‧八打灵再也)资深律师与法律教授指出,州宪法赋予州统治者委任州务大臣的权限。大马律师公会前主席杨映波表示,州宪法虽明文规定,州务大臣一职由州统治者委任,但一般上获得该州最多州议席的政党代表將获得出任该职的优先权。“以雪州为例,在本届大选中,国阵保住了20个州议席,而反对党36席包括行动党13席、公正党15个州议席及回教党8个州议席;由於反对党取得的议席最多,因此在野党的州议员皆有资格出任州务大臣一职,但他们必须进行协商,以推荐適合的人选给州统治者。”他今日(週五,14日)接受星洲日报访问时表示,若新政府在推荐州务大臣人选时出现意见分歧,而向州统治者呈上多个人选及交由后者作决定,那么后者也惟有自行判断最恰当的人选。
另一名资深律师则表示,州统治者是必须以该州大部份州议员的意愿为依归,以委任最佳的人选出任州务大臣一职。他说,至於州统治者该如何確定最佳的人选,则得胥视获得执政权阵线所推荐的人选,哪位获得当地最多州议员的支持与信任,就能出任州务大臣一职。“州统治者会尊重获得最多州议席阵线所推荐的人选,並会参考个別人选获得的支持信,或联合签名的支持信来进行判断,但一切的最后决定终归於州统治者。”他表示,一旦委任州务大臣后,后者有责任从该州议员当中,推荐至少4位或最多10位议员担任州行政议员。
玛拉工艺大学法律系教授萨沙鲁祺则强调,各州的宪法条文皆清楚阐明,委任州务大臣是州统治者或苏丹的专有权限,首相是无从干涉的。他週五是针对原任玻璃市州务大臣拿督斯里沙希淡,指他已获得首相委任状继续出任该州州务大臣事宜时,这么指出。他表示,首相是不可能委任沙希淡为州务大臣,因为这是州统治者的权限。他笑言,可能是沙希淡“摆乌龙”,把首相委任他为玻州国阵主席一职误以为是出任州务大臣的委任状。“玻州国阵州议席为居多,身为国阵主席的首相有权推荐州务大臣人选,但决定权在州统治者手中。”
(录自星洲日报14-3-2008晚报)
“事情荒谬到一定程度后,世人将不再相信,但不代表它不存在。”──电影《出埃及记》(2007)
几 乎所有思想家都曾给“知识分子”下过定义。因为“定义”汗牛充栋,法国档案狂干脆说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任何知识分子”,但丢石头的姿势像掷标枪的巴勒斯坦 人却无半点轻浮,不仅把知识分子划为流亡者、边缘人、业余者,而且下了一个斩钉截铁的定义──“知识分子就是对权势说真话的人”。即在各种压力中寻求独立 并对权势提出质疑和批判的人,而批判必须把自己设想成为提升生命、在本质上反对一切形式的暴政、宰割和虐待。
以林水檺为首的马大中文系系 友,日前成立“博士军团”,远赴居銮为出征国会选区的马华候选人何国忠站台。参与筹组助选团的学者们,其在学术领域的专业表现,并非本文重点。若基于知识 分子对公共事务的参与热情而成立监督组织,我们乐观其成,惟若言论仅只是锁定“挺何”,恐怕有违知识分子之宏旨。
知识菁英和政治权力靠得太 近,难免影响看待问题的方式。事实上,2000年以降,华社折损的社会菁英,又何止何氏和那些摇旗呐喊的啦啦队。528报变已过六载,黄丝带飘扬如昔,举 重若“卿”的学者、评论人、艺文工作者总是前仆后继、络绎不绝,民间社会的生态及样貌,或喧嚣、或沉寂、或讨巧,已有相当大的变化。
更严重 的是,许多原具有独立批判能力的知识份子,当年因同情而倾向当家不当权的马华公会;但在马华内部改朝换代后,或得以分享了资源大饼,或因为“革命情感”的 难以割舍,竟被迫或不自觉地放弃了对权力的批判。抬轿的就是抬轿的,抬轿的想成为坐轿的,高估了自己,搞错了位置,以致近年来社会上每每出现两极对立之论 辩,知识界的菁英非仅无法提出超越立场、化解分歧之见,有时更化身为代理人参与混战。
知识分子的“庸俗化”及“入世化”,也许不是我国独有 的现象。但在这样一个国族认同和价值体系同时处于变迁的社会,知识菁英的暧昧和游移,便更增添了社会大众的困惑。没有人会质疑一位读书人的品格、动机,以 及他对国家社会的真爱,而且他自己亦必然确信,他是基于这样的资格,始有参与重大政治事务的机缘。
但权势者向知识份子招手,与其说是倚重能 力,不如说只是运用其道德光晕。从华团选举诉求、白小事件、华小增建问题、拨款骑劫……,所谓“选民不能忘记的执政当局作为与国家现状事件簿”更新不辍, 至此,成员党四处搜罗知识份子与辩才,更已经完全不是考酌能力取向,而是将他们视为治疗政绩伤口的政治膏药了。
还有,在言论与学术均无自由 的情况下,如果以为只要提倡所谓“学术价值中立”,建构学术规范,似乎在中立的基础上遵守学术规范,就可以与官方相安无事,根本是自欺欺人。试问,在当道 的价值基础、学术指导思想不能偏离、不能动摇的情况下,真的会有什么不触怒官方的中立的价值和客观的学术规范这么回事?真的会存在那种没有自由的学术上的 “帕累托境界”(Pareto Optimality)?
当然,像何国忠的〈历届马华公会总会长与华人文化〉、《黄语录》,或郑赤琰《林良 实的政治智慧》、甚至邱家金,那样以“中立”立场公然为政客涂脂抹粉的毕竟是少数。但许多学者在价值“中立”了以后,其研究成果所形成的结论,却越来越与 官方意识形态说教相近时,就是一个颇值得玩味的现象了。
藉此,我们也可以说,什么“学术规范”、“价值中立”,无非是为自己对身边的罪恶视 而不见、不闻不问、甚至同流合污的行为寻找借口罢了;更曲解了韦伯(Max Weber)的初衷──所谓“价值中立”,并非要求学者放弃自己的社会理想,以超然物外的绝对客观性进入研究领域,而只是要求暂时停止价值判断,以严谨的 科学态度去认识客观世界及其规律,负责任地作出自己的行为选择。
本届大选提名日前夕,曾有某些似是而非的论调(包括报章社论)鼓吹非政府组 织必须保持政治中立,否则无从建立公信力,这种看法其实是值得怀疑的。对于NGOs而言,政治立场的表达未必就会削弱社会支持基础,反倒是选择性的批判势 必导致公信力的丧失,这种自我矮化甚至将扼杀NGOs的自主空间。
然而,社会影响力不可能藉由回避重大争议而取得,NGOs的社会影响力是 来自于追求特定价值的专业热诚,而非忽左忽右的政治平衡。无论是槟州中华总商会与华堂挺谁当首席部长,或更早的,包括林玉静与吴德芳任内,解除华社民权运 动的各种手术,腰斩《华团宣言》,铸成15华团精神决裂;——用白话来说,对错绝无灰色地带,无论知识分子或民间社团都没有袖手旁观的权利,更不能用“去 政治化”的歪论来混淆大众。政治“不中立”并非关键问题,伪装“政治中立”才是致命的毒瘤!所有华团组织更要避免这道观念误区。
从党师变成中途参选的天兵,何国忠用一纸表格证明自己的决心,却未必能赎回马华政治蹉跎的光阴;而“博士军团”阵容引来媒体关注的反差,更让人觉得讽刺:这么一种嘉年华式的菁英“姿势”(而非知识本身),难道拥有更多力量?他们的知识和姿势都摆错位置了么?
“没有什么比不幸更有趣了,它是世界上最好笑的。”或许,《等待果陀》剧作家贝克特(S.B.Beckett)的名言可以作为这场演出的总结,在这逐渐剥落的年代。
〖全文完〗
我猜得对吗?
马来西亚首相说他要听真话,那么首相以外的人(当然包括人民)该不该说真话?对不起,这句话离题,而且是严重离题。
资料来源:1。星洲日报国内第13页,2008年3月1日(星期六)。
2。The Star(星报)国内N13, 2008年2月28日(星期四)